柔水百色。

一切随心。

现有更新不定时。
目前短篇为主。由脑洞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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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利亚/雪兔组]The snowy day。

·本篇《向日葵与雪花朝向之地》的番外篇。因为一直很想动笔写写真正的日常【毕竟日常是很苦手的部分_(:з」∠)_】。本篇请走→《向日葵和雪花所朝向的地方》

·平常的一家三口日常系_(:з」∠)_果然雪兔组的互动还是在下雪天最适合进行啊。

·女儿尤菲米娅视角。如果接受的话请继续√。推荐BGM→波浪云。

·这次也多多找我来说说话嘛_(:з」∠)_。

 

 

爸爸的手心很温暖。

它是我走在寒冬的柏林街道上时,能感受到的唯一温度。这是我第一次走出庄园那个对我来说就是全部的小小世界,恐惧与新奇的心情令我有些困扰。于是我紧紧地抓住爸爸带着皮质手套的手,跟着他的脚步走在柏林的街头。我能感觉到爸爸的心情很好,即使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下也哼着听起来十分欢快的调子,跳跃却轻柔的声调,像是我每次被圈在他的怀抱里时,靠着他温暖的胸膛一样让我感到心安。

爸爸依旧展现了对于严寒那令人匪夷所思的抵抗力,在寒冬中那双手给予我温暖和力量。爸爸解释说他曾经在更为寒冷的北方的国家生活过,虽然当时的身体比现在要好很多,但是抵御风雪的力量还是被现在的身体继承了下来。“当时本大爷可是穿着一身军装就可以把那头蠢熊打败的战士啊,”爸爸笑得十分骄傲,“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冬将军’都拿本大爷没有办法的kesesesese~”

我知道爸爸口中的“蠢熊”是属于俄/罗/斯的伊万,那个曾经囚禁爸爸数十年的强大国家。爸爸说那个国家也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伊万还小的时候还是会因为被仓鼠拒绝而沮丧的孩子,究竟是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可爱的呢。果然还是阿西最可爱了。

爸爸对于路德维希舅舅和伊万的差别对待天壤之别,大概就像夏日盛开的灿烂向日葵和冬天落下的雪花一样的两个极端,因为伊万是曾经让爸爸和路德维希舅舅分离的存在,爸爸觉得他还是一直待在俄/罗/斯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最好。然而爸爸邀请了伊万在向日葵花再次盛开的时候进屋喝一杯啤酒,所以我想爸爸还是喜欢伊万的,虽然爸爸极力否认这一点。

而在前一天我进到爸爸的房间,看到他站在窗边看向落雪的天空。我正准备离开他的房间时,爸爸突然开口问我:“尤菲,你想去外面看看吗?”

我在这个庄园里生活了数十年,对“外面”的概念模糊不清。爸爸亦未曾在这几十年中走出这个庄园,“外面”在我们家中似乎是一个隐形的禁忌,在路德维希舅舅他们到来的时候,也不会带来关于“外面”的任何消息。我也从未产生过对外面的好奇心,直至伊万的出现,打破了这个禁忌。伊丽莎白阿姨告诉我关于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仅仅是在庄园中孤芳自赏罢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爸爸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发顶,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抱歉尤菲,一直让你留在这里。”

我明白路德维希舅舅他们并不想我去接触外面的世界,因为这意味着爸爸将重返那个曾经生活过的世界。他们给予了我们这个庄园,给予了这个平和的世界,为了不让我们孤独时常造访这里,也默许这里开满了北国国家的国花。但当伊万出现之后,那个“外面”的世界就充满了诱惑和神秘感。偶尔和伊万简短的交流中,他会和我提起他所在的国度:广袤的国土和常年冰封的景色;冬天的温度到达了可以冻结血液的程度;伏特加是他最喜欢的饮料(那种东西不是酒吗);如果把水管插到土地上会流出水来(这个是不可能的吧)。

他告诉我爸爸才到俄/罗/斯的时候对于严寒也很困扰,抢夺他的围巾这种事也时常发生。伏特加爸爸不怎么喜欢喝,不过偶尔也会窝在壁炉边将烤热的酒精倒入自己的嘴里。“真想也带尤菲去俄/罗/斯看看啊。”伊万靠着栅栏门笑着对我说,“虽然俄/罗/斯种不出这样漂亮的向日葵。”

“如果可以外出的话,我也想去看一看。”

“是吗……不过我想尤菲你不会喜欢那里的。普/鲁/士君很讨厌俄/罗/斯。”伊万抬起头看着天空,“尤其是下雪的时候,冷的我有时候也受不了呢。虽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了。”

“你为什么不叫爸爸的名字呢?”我有些疑惑地问他,“毕竟……爸爸他……”

“确实已经不存在普/鲁/士这个国家了哦。不过他啊,也不喜欢我叫他的名字。”

“你并不是那种喜欢顾忌别人想法的人。”

“诶讨厌啦,连尤菲都这样说。我只是不喜欢按照别人的想法去做哦。”伊万的笑容十分无辜,“普/鲁/士君也不可能做到的。不过如果哪天他要求我带他去俄/罗/斯看看,我会照着他的要求做也不一定呢。”

即使爸爸会外出,目的地也一定不会是俄/罗/斯这一点,我想伊万比谁都更要清楚。我也同样带着笑容继续埋头工作,对于那句话也没有作出回应。

爸爸外出的目的地是柏林。在决定外出的当天晚上,我被爸爸告知了这个消息,并且被拜托了对路德维希舅舅一定要保密。路德维希舅舅在上次与伊万见过面之后,对于爸爸一直是十分奇怪的态度。伊丽莎白阿姨和罗德里赫叔叔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偶尔在栅栏门外见到伊万时会淡淡地瞥上他一眼然后离开。似乎“外出”的禁忌被打破之后,伊万就成为了新的忌讳。

外出的早晨天气算不得很好,隔夜的雪花已经掩埋了土地,走上去之后会留下脚印。走出庄园之后很长一段距离是一望无际的原野,爸爸拉着我的手踏过雪野,厚实的雪花让我许多次产生要陷下去的错觉。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和所谓的“外面”的世界隔着这样遥远和危险的距离,如果没有爸爸,或许我不可能走完这一段路途。

“害怕吗,尤菲?”爸爸露出一张很得意的笑脸,那双红色的眼眸在雪天里更加的耀眼,这让我多少有点不服气,赌气地回他:“没有。”

“kesesesese~可是尤菲你的手在抖哦。”

“那是爸爸你的错觉。”

我感觉得到脚下的雪层在渐渐的变薄,原本有些不稳的步履也渐渐地平稳起来。坚实的地面与松软的雪层是完全不同的质感,当我在雪地的钳制下踏到平实的土地之后,面前的也不再是无际的原野,而是竖起的一片铁栏杆。而栏杆隔绝的是对面那个车水马龙的世界。我听到我听见爸爸啧了一声,“阿西也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些栏杆,是路德维希舅舅建的吗?”

“……应该是猜到有一天本大爷会偷偷跑出来吧。本大爷的阿西无论何时都是这么谨慎呢~”

路德维希舅舅应该是想到爸爸的身体状况不可能翻越这片栏杆,虽然由于爸爸的原因路德维希舅舅并没有阻止伊万出现在庄园附近,但是他还是竭力阻止爸爸去向外面的世界。因为伊万的出现并不能改变那个庄园平和的一切,而如果爸爸走出了那座庄园的话,庄园那片与世隔绝的土地就失去了它的效用。

“等一下我,尤菲。”爸爸突然松开我的手走到那片栏杆前。他攀上铁质杆子的动作十分娴熟,轻松地站上了栏杆的顶端,深蓝色风衣的衣角被夹带着雪花的寒风吹起,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爸爸的风采——自信,张扬,桀骜不驯,爸爸待在那个隐秘的庄园那么多年,但是我想路德维希舅舅他们也知晓他永远不会被庄园柔和的氛围所侵染,所以路德维希舅舅会在这里建起这样的一道围栏。

“这可比蠢熊当年修的那座墙好爬多了,本大爷果然还是这么厉害kesesesese。”爸爸在栏杆上蹲下来,对着我伸出手,“手给我,尤菲。”

我踏上铁杆之间的横栏,拉住爸爸的手,在一瞬间天空的距离被拉近,然后我撞进了爸爸的怀抱里。他抱着我落地的一瞬间我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紧接着他爆发出一阵大笑,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我有些窘迫的拉住了爸爸的衣角,藏到他的身后。家里人最多的时候待在洋房里的也都是熟识的伊丽莎白阿姨她们,这个城市的一切对我来说足够陌生和疏离。但是对于爸爸来说,它只是阔别,现在正在举行一场久违重逢的仪式。爸爸斩破了一直以来束缚他的锁链,再次站在这里,所以他张扬地向这个世界宣布他的回归。

爸爸牵起我的手,走进这座叫做“柏林”的城市。他对这座城市是足够的熟悉。然而过了这么多年,应该也这里有了很大的改变,因为爸爸时常会站在十字路口张望一阵,再迈出步伐转向另一条街道。不过转过几条街道之后爸爸就不再确认路标,干脆地前进着,带我走过一条条在我眼中没有什么区别的街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转过一个街道后,便是一条宽阔的大道。道路的尽头是一座恢弘的建筑,砂岩石料打造成它雄伟而厚重的躯体,岁月和历史在它的身上刻下繁杂华丽的花纹,它屹立在那里已然经历过数百年的风霜,见证了这座城市乃至这个国家的历史,也将庄严肃穆地走过今后的时光。

“这是勃兰登堡门[*],是本大爷的骄傲。”爸爸望向那座建筑,这么多年过去再次看向它的时候,也依然是带着庄重和自豪,“所以尤菲,本大爷想要让你看看。”

勃兰登堡门前的灯光似乎淌进的我的眼中,映射出它巍峨壮丽的形影。许多年之前爸爸也曾站在这座城门上,就像城门上那只展翅的鹰鹫一样,朝向天空,是那样的雄壮自由。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也还是这样令人震撼的建筑呢。”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爸爸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然而声音的主人继续开口,说出了近似“禁忌”的话语,“你说是吗,基尔伯特君。还有下午好哦,尤菲。”

“下午好,伊万。”

“本大爷应该告诉你了不要叫本大爷的名字!”

“基尔伯特君还是这么任性呢。”伊万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不紧不慢,似乎爸爸的恼怒对他来说完全造不成影响,“做事之前想想后果怎么样?在这里叫出你的名字我也是不介意的哦?在这座勃兰登堡门前。”

“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诶讨厌啦,基尔伯特君你只是知道路德维希君今天开会议却不知道会场就在柏林吗?现在是会议的中场休息哦,基尔伯特君暂时不用担心被路德维希君发现的。”伊万笑着眯起眼睛将围巾取下,不顾爸爸的挣扎将它围在爸爸的脖子上,“不过接下来就说不定了,基尔伯特君你的瞳色太显眼了,出门没有想过要掩饰一下吗?”

我这才注意到爸爸那双红色瞳孔太过显眼,站在金发碧眼的德/国人之中显得格格不入。伊万的发色在德/国也不寻常,但他不需要避开路德维希舅舅的视线,而白色头发和红色瞳孔这样的特征在柏林是爸爸独有的。

“不过我想路德维希君现在大概已经知道了,毕竟我走过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关于红眼男人站在路边大笑的传闻呢。”伊万的笑意愈发深邃,爸爸扯了扯围巾没有回答,转身拉着我离开。伊万的脚步声也随后响起,跟上我们的脚步之后他站在了我的另一边。柏林的街道上回荡着各种嘈杂的声音,但我的耳边清晰地回响着的是落下的力度和步伐都完全不同的两种脚步声,爸爸和伊万并没有什么交流。最终是爸爸打破了这份沉默,“中场休息早就结束了吧蠢熊。”

“是吗?那种无聊的会议,翘掉就好了吧。”

“喂你别给阿西带来麻烦了啊!你不去的话会影响会议进度的吧!”

“我才不要听阿尔弗雷德那个自以为是的小鬼在会议上说些幼稚的发言呢。我会想用水管敲爆他的脑袋的。”

“喂你别在阿西的会议上生事啊。”爸爸眯起红色眼睛看着伊万,被威胁的国家意识体却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你这样说我会不高兴的,基尔伯特君。从很早以前开始,你对路德维希君就太过溺爱了。”

“阿西是本大爷的弟弟,本大爷想怎么宠都不为过吧。”爸爸不甘示弱地回答,接着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得意的笑容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啊难道你是吃醋了吗蠢熊?”

伊万的脚步顿了顿,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似乎比寒冬更让人战栗。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指,伊万习惯了严寒所以并没有戴手套,冰凉的指尖直接将温度透过手套传递过来,和爸爸掌心的温暖不一样,似乎是血液都冰冷下去了的程度。伊万反手握紧我的手指,虽然还是冰冷的温度,但是他开口时的语调微微上扬,“真是的,基尔伯特君永远是从不考虑后果的性子呢。没错哦,我确实是吃醋了。”

爸爸对这样直接的话语最是没辙,这也是为什么爸爸会给一直站在庄园外的伊万在雨夜送伞的原因,而如果伊万强行闯入庄园的话是绝对得不到爸爸的邀请的。爸爸果然没有再反驳,只是拉着围巾试图遮住自己的脸颊。伊万也并没有紧追不舍,“基尔伯特君还准备带着尤菲去逛逛哪里吗?我乐意陪尤菲还有基尔伯特君一起走走的。”

“本大爷准备回去了!”

“诶刚好是明天准备回国,今晚就拜托基尔伯特君收留一晚吧。”

“……阿西他们应该准备的有会馆吧!本大爷才不要留你一晚!”

“基尔伯特君的话也有义务招待我的哦,毕竟是这么溺爱路德维希君的嘛,为自己疼爱的弟弟减少麻烦不是一个好哥哥的义务吗?”

“你还真是有自己是一个麻烦的自知之明啊。……翻栏杆的问题自己解决,本大爷可不会管你。”

“我早就翻习惯了呢。只是希望下次再翻的时候路德维希君不会把栏杆再加高了。”

 

那晚回到洋房的时候,伊万第一次踏进栅栏门之内。灯光亮起,映照的是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那天爸爸睡的很早,毕竟他的身体并不像以前那样强健,于是我承担了洗掉晚餐餐具的工作。事实上如果不是我任性的要求,爸爸或许不会那么疲惫。伊万靠在厨房的灶台前依旧是带着笑容的,“尤菲,普/鲁/士君他其实早就期待着这样一天。不过是和普/鲁/士君一样,德/意/志君似乎也是太过溺爱这个哥哥了。普/鲁/士君他啊,本来就不是甘于被所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哦。”

“似乎你也束缚过爸爸一段时间。”我一边擦掉盘子上的泡沫,一边小声地提醒这个国家意识体。伊万耸了耸肩,回答的毫无芥蒂,“因为我就是喜欢看鹰鹫朝向天空飞翔的样子哦——可是如果这只鹰鹫飞走了,就不再属于我了。”

“……父亲。”我是突然间叫出那个本应属于他的称呼的,伊万似乎也有小小的惊讶,不过那份稳持很快令他恢复了冷静,“真是让我意外呢,尤菲。我以为还需要很久的一段时间才会听到。”

“即使在更远的蓝天上翱翔,爸爸他依旧会对有一个地方产生留恋。只需要这一点,就足够了不是吗?”

“……”伊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笑着。没有围巾的遮掩,他脖颈上的那道伤口也清晰可见,彰显着这个国家所经历过的艰苦的岁月。他转过身去走上楼梯,我继续刷着水槽里没有刷净的盘子。收拾好一切的我走上楼梯回房间的时候,爸爸房间的门大开着,伊万坐在爸爸的床头沉默着看着爸爸的睡颜。灯光全部熄灭,只有雪花反射过来的天空暗沉的光色在地板上投下浅淡的影。伊万的围巾被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头,和爸爸今天外出时穿的米白色风衣搁在一起。

然后伊万俯下身去吻了爸爸的额头,凑到爸爸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或许是因为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落雪的声音显得太过嘈杂,掩盖住了伊万的呢喃,还有我掩上门,离开房间的脚步声。

雪花能够掩埋的事情还有很多,亦如这个雪夜发生过的一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伊万已经离开了,我站在窗边望向栅栏门外的时候他的脚印也亦被落雪掩埋,入目的只是绵延无尽的雪原。唯一证明他离开的是爸爸床头消失掉的围巾,以及餐桌上尚有余温的罗宋汤[*]。

空气中的寒气在窗户玻璃上结出剔透的冰花,我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留下一片茫白的水雾。今天,也依旧是一个雪天。

-END-

 

勃兰登堡门[*]  勃兰登堡门位于德国首都柏林的市中心,最初是柏林城墙的一道城门,因通往勃兰登堡而得名。现在保存的勃兰登堡门是一座古典复兴建筑,由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二世下令于1788年至1791年间建造,以纪念普鲁士在七年战争取得的胜利。[摘自百度百科。]

 

罗宋汤[*]  罗宋汤是发源于乌克兰的一种浓菜汤。成汤以后冷热兼可享用,在东欧或中欧很受欢迎。在这些地区,罗宋汤大多以甜菜为主料,常加入马铃薯、红萝卜、菠菜和牛肉块、奶油等熬煮,因此呈紫红色。有些地方以番茄为主料,甜菜为辅料。也有不加甜菜加番茄酱的橙色罗宋汤和绿色罗宋汤。[摘自百度百科。]所以罗宋汤也可以算具有俄罗斯风格的菜肴。

 

果然写日常很是苦手啊_(:з」∠)_虽然露熊和普爷是正对上了,不过依旧没有什么太火热的场面【虽然露熊表示他吃醋了】。所以说在我印象里雪兔组必须要有雪花的存在,他们的关系就是那样冰冷平淡但是遇到热度就一定会融化的。而且提到俄/罗/斯的话,雪花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请不要问露熊到底对普爷说什么【。事实上保持这份神秘感是很有必要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也可以脑补,尤菲表示她没有看到【。

BE或者还是HE的问题……果然还是开放式结局吧?露熊的问题就是他那可怕的占有欲,不过或许尤菲的“父亲”是一个转折点也说不定。也许有一天露熊能够懂得这个问题,但是也仅仅是作为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时候。现实的东西不太想代入,虽然普爷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不过还是请留给这片庄园一点平和。

最私心的场景就是普爷翻越栏杆和领尤菲去看勃兰登堡门的那段了吧,事实上这篇番外诞生的原因大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场景——普爷不会失去自由,即使是正篇之中,类似于软禁一样居住在庄园里,普爷也不可能会安之若素。在完结正篇之后我突然想到,即使身体虚弱,基尔伯特就会屈服于现实吗?答案是当然不会。站在柏林街头大笑的那个基尔伯特,也是当年站在勃兰登堡门前肆意张扬的普/鲁/士。他其实从未变过。

然而正篇的话我想表现的侧重点却不在这上面,所以有了这篇番外。这篇混杂着回归意义的日常对我来说确实棘手了一些……包括日常风格和严肃风格的转换都显得有些突兀,所以我尽力呈现给各位的,大概就是这样了。

在这里大概提一下女儿尤菲米娅的设定吧,开始设定的就是红色眼眸的安娅,年龄大概是人类正常外表的七八岁,但是其实是已经是几十岁了。所以虽然接触人类很少,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其实是有了自己的见解,包括最后对露熊的“说教”,只是缺少常识而已【。

 

那么各位,下篇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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