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水百色。

一切随心。

现有更新不定时。
目前短篇为主。由脑洞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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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三日鹤]黑暗中所珍藏的明月。

·本篇走这→落樱千年。

·两个老头子黏黏糊糊的生活日常,有个拉灯的车轱辘,估计开不走[ni]。

·即使是在千年后的现世,也请好好地生活下去啊。

“鹤,该醒来了哟。”

他在沉眠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眼前的世界漆黑如墨,绵延不绝,他循着那声音的指引睁开双眼,在夜幕之中寻到了新月的光辉。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又闭上眼蹭了蹭那人的膝盖,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早安……嗯,看天色应该是晚安,三日月。”

“……所以说记住了吗,三日月?”

“……嗯?”三日月宗近回过神来,发现对面的高大男子已经唉声叹气地用手掌撑住了额头。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得心应手的笑容:“可以再重复一次吗,小狐?”

“不,我觉得无论再说多少次你都不会记住的。”小狐丸直接放弃了让三日月宗近记住那些零碎规矩的想法,“我一会会发到你手机里去的……话说你会用手机了吗?或者直接让外面那位监护人进来?”

“不用麻烦鹤了,他现在的身份不太适合进这里。”三日月宗近轻轻摇了摇头,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专门为管理付丧神而存在的机构,鹤丸国永不久前才苏醒,而他和鹤丸国永都不准备让五条家名刀的名号登上这里的刀帐。作为机构的总管理员,小狐丸倒没有为难这两把名刀的意思,只是嘱咐这位有些散漫过分的同刀派名刀别太引人注目——“三日月你待在博物馆里也很久了吧,上次出门是什么时候?现在外面可跟你当初进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哈哈哈,我不久前才在八坂神社里待了几天,还认识了个可爱的孩子呢。”

“不你那时候根本没出神社吧——啊话题全被你带偏了,总之我稍后会把规定之类的发给鹤丸。”小狐丸摆了摆手,将三日月宗近送出了门外,道别时拍了拍天下五剑的肩膀,“那么,祝接下来的生活愉快……去享受你的未来吧,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笑着点头,收下了来自同刀派名刀的祝福,虽然这把刀的名字同样不在刀帐之上,毕竟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刀剑,无人寻到过他的本体,这千年来小狐丸远比他和鹤丸国永自由得多。而在千年之后被列为国宝的他们得到了宽容的对待,无人强迫他们始终待在博物馆的玻璃橱柜里,只要提出申请就可以重获自由——至于博物馆中躺着的那些刀剑是真是伪,这就不是他们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与他一同进入博物馆的刀剑大多已经离开,三日月宗近是少见的安分地留在博物馆的付丧神,一年之中也只有例行法事的日子才会短暂地出行,其余时间则是安心地受着同为付丧神的小狐丸的照顾——小狐丸作为工作人员留在了博物馆,打点着有关刀剑付丧神的事务,拿的是正式工作的薪水,与他这个游手好闲的刀灵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小狐丸是真正地融入到了人类的社会。

这也是大多数付丧神在被时代抛弃之后做出的选择。即使无法再踏入刀光剑影的战场,在人类的社会中独自拼搏远比成为供人观赏的玩物更有价值。这一点三日月宗近无可否认,只是他在思索之后发现自己待在博物馆里似乎更有价值一些——他已经习惯被人瞻仰和评赏,独自混迹在人类之中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这些都是在鹤丸国永醒来之前的事。

三日月宗近自八坂神社归来的隔天,小狐丸见到了五条家的名刀。那两把年龄近千岁的名刀就站在博物馆门口肆无忌惮地接吻,从管理室走出准备开始工作的小狐丸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文件夹。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不约而同地对这位突如其来的造访者视而不见,大概阅历丰富的老爷子们都自我中心过了头——鹤丸国永甚至面色如常地抬起手对着小狐丸挥了挥,然后嘴唇被三日月宗近轻轻咬了一口:“嘶……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一千年没见你怎么还学会咬人了啊。”

“鹤你没有专心哦。”

“啊都是那边那位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啦。”

两把自我意识过盛的名刀已经自顾自地争论起来,小狐丸抑制住用手里的文件夹给他们一人一下的冲动。他本不是这种容易冲动的性格,只是那两位始作俑者颇有些为老不尊。他耐着性子等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辩,看似推诿实则调情。倒不是有兴趣看两位老头子调风弄月,而三日月宗近会和鹤丸国永出现在小狐丸的面前,也决计不是为了让小狐丸来旁观千年之后两人的唇枪舌剑。难得三日月宗近还记得自己的目的,他以一吻封住了鹤丸国永喋喋不休的嘴,然后转过头来对小狐丸说:“我准备离开这里。”

至于是什么改变了三日月宗近的想法,答案不言而喻。两把名刀之间的过往小狐丸没有去深究的兴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三日月宗近的申请。虽然身为国宝重获自由确实有些麻烦,但小狐丸觉得更加棘手的是那之后要让三日月宗近如何适应人类社会的生活。不过这些都不是需要他来着手处理的事情,毕竟三日月宗近与世界的接轨点是鹤丸国永。

三日月宗近走出博物馆的大门时,鹤丸国永就靠在门边玩着手机。鹤丸国永一向擅长接纳新的事物,苏醒不过几天就掌握了现世的状况,包括如何使用手机和互联网,其熟练程度让小狐丸有些怀疑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到底到底是哪一个沉睡了千年。

“嗯?弄完了?”鹤丸国永收起手机,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遮住了他显眼的白发和金色瞳孔。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鹤丸国永率先走下博物馆前的长阶梯,略长的白发随着他的步伐轻微地晃动着。三日月宗近默不作声地跟上他的脚步,看着鹤丸国永从兜里掏出不停震动的手机,然后用手指不停在玻璃屏上敲击着。

“啊,小光又在蹦跶了。明明说好一天只能玩一个小时的。”鹤丸国永嘀嘀咕咕地抱怨,“明明身体都成那个样子了还不安分。”

“烛台切光忠么……他那种状态不好好保养很棘手。”

“是啊,所以我跟他约好了一天只能玩一小时手机。但是他现在又在群里蹦跶。”

鹤丸国永把手机屏幕凑到三日月宗近的眼前,三日月宗近看着屏幕上一个个接连蹦出来的气泡,发言的也不止有烛台切光忠,大多是都是他熟识的名号,而他从未与他们见过面。“大家都见过面吗?”三日月宗近转过头去问鹤丸国永,屏幕上的对话轻松日常,语气亲昵而熟稔,像是相识许久的友人。鹤丸国永从三日月宗近的面前收回手机,又对着屏幕敲敲打打,“估计大都见过面的,啊,小狐丸刚说了你的事。”

三日月宗近终于愿意走出博物馆的事显然也震惊了一众刀剑,鹤丸国永又把手机递给三日月宗近看,这一次冒出的气泡上大都提到了他的名号,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三日月宗近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

“哈哈哈,看来大家很热情嘛。”

“因为你吓了他们一大跳啊。”鹤丸国永感叹着摆了摆手,“看起来你的出现比我当时出现更吓到他们了。天下五剑果真名不虚传啊——连惊吓都这么厉害。”

三日月宗近只是笑着没有答话,鹤丸国永在屏幕上敲打一阵后锁上了手机,心情很是不错地哼着歌向前走去。一路上不断有人回头瞩目这两把名刀,虽然更多的目光停留在了三日月宗近的身上——千年之前亦是如此,容貌昳丽用来形容三日月宗近绝不过分,而深蓝色的明月纹饰狩衣也格外引人注目。即使现在换上了普通的休闲西装,那副美丽的相貌依然惹得路人频频回头。鹤丸国永用肩膀撞了撞同行的三日月宗近:“你看啊老头子,大家都盯着你看呢。”

“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还真是寡廉鲜耻啊老爷子。”鹤丸国永揶揄着身侧那位处变不惊的付丧神,取下头上的棒球帽扣在了三日月宗近的头上,“你啊,真的是太引人注目了。”

“哦呀哦呀,这可不行。”三日月宗近摘下头上的帽子,将它重新戴在了鹤丸国永的头上,遮住了他略长的白发和金色的瞳眸:“我不介意别人盯着我看,但是鹤我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

“哇好可怕的独占欲,你吓到我了,三日月宗近。”

“能吓到鹤的话说明我这个老爷爷还宝刀未老啊,甚好甚好。”

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不似分别了近千年的时光,醒来之后的鹤丸国永也极少和三日月宗近提起以前的事。离散的岁月太过漫长,追忆过往其实不是个好选择,他们的身上的背负了太多,或是荣耀或是坎坷。而残存在鹤丸国永记忆中的过往也不多,毕竟千年之中他都在沉睡,直至在那个月夜被三日月宗近唤醒。

好在三日月宗近对过去的年月也无甚兴趣,身边多了鹤丸国永,他本就寡淡的心绪全部投在了五条家的名刀身上。那只白鹤还是在屋里闲不住的性子,时常和熟识的人一同出去游赏,也没有千年前频繁受到挑战的顾虑,当真是自由自在。

“如果鹤还像以前一样一年才回来一次的话,老爷爷可要寂寞死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鹤丸国永整理新买回来的新东西,从日常用品到厨房刀具一应俱全。鹤丸国永听到这话笑嘻嘻地跑过去,把手搭在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上:“啊已经欲求不满了吗,三日月?”

“是啊。”三日月宗近干脆地承认,然后环住鹤丸国永的腰,顺势将他压倒在沙发上。家具都是鹤丸国永挑的,他一向挑东西注重眼缘,什么新奇选什么,实用性确实不高。就比如现在鹤丸国永被沙发硌得背疼,身上的那位付丧神还变本加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喂、喂三日月……!”

阻止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三日月宗近的唇舌堵在了喉咙,唇齿间的胡搅蛮缠鹤丸国永并不擅长,主导权被牢牢地握在了三日月宗近的手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心知肚明,即使阻止这位自我中心的老爷子也不会停下,鹤丸国永自暴自弃一般地闭上双眼,双手环住三日月宗近的背脊,果断地放纵身上的三日月宗近,也放纵自己。

千年之前他们也这么做过,不过碍于鹤丸国永时常不在屋子里,次数也屈指可数。而现在三日月宗近的手娴熟地在身上点着火,鹤丸国永在喘息之余还不忘问他:“……你、这么熟练到底做过多少次了啊?”

“嗯,次数跟鹤一样哦。除了鹤我对谁的兴奋不起来呢。”

三日月宗近凑在他耳边轻声回答,手也没停下来。鹤丸国永昏昏沉沉地想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难不成他准备把这一千年的都做回来吧,片刻后他连乱想都没了闲暇,最后一个念头是他要换一个软一点的沙发。

为了让千年未出鞘的名刀欲求不满的次数少些,鹤丸国永之后出门就经常带上三日月宗近,把一个个熟识的人介绍给他:那个不爱发言的黑皮肤小伙子是曾经共同侍奉伊达政宗的大俱利伽罗,那时候鹤丸国永还在沉睡,这些事情都是之后来的短刀太鼓钟贞宗告诉他的;另一位曾经的同伴烛台切光忠大概只能挑个时候去家里拜访,他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他出门乱晃。一期一振和骨喰藤四郎倒不用鹤丸国永介绍,三日月宗近和他们相识的时间甚至长于鹤丸国永,虽然重锻后的刀剑遗忘了那段记忆,重新熟识之后也很快熟络起来。

小狐丸没有工作的时候也会和他们聚一聚,由于工作原因,他与这些刀剑们打交道的时间最长,知道许多秘辛。于是鹤丸国永最大的乐趣就是在灌醉小狐丸之后,从他口里套出些八卦。小狐丸喝醉之后有问必答,说三日月宗近有次在博物馆里迷路,小狐丸费尽周折找到他之后,发现三日月宗近正跟前来参观的笑面青江聊得正欢,两人一口一个荤段子还面不改色,不知道哪一位的功力更深厚些;又说堀川国广沉海时和泉守兼定头也不回地跳到海里,结果忘记自己不会游泳,最后还是被堀川国广拖到岸上,自己抱着胁差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鹤丸国永乐于听他们的往事,却从未主动开口问过三日月宗近。事实上三日月宗近也没有主动提起过,仿佛那一千年的空白只是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与鹤丸国永在沉睡中度过一千年不同,三日月宗近切切实实地走过了一千年的岁月,见证过历史的兴荣。

“没有看到这些真是遗憾啊,感觉白有了那么长时间的刀龄。”鹤丸国永偶尔也会这么感叹一句,然而语气还是那么欢快,让人分不清他是遗憾还是喟叹。三日月宗近晃了晃手里的茶杯,“鹤一睁开眼就看见我不好吗?这样的话对鹤来说,才刚刚跟我分开不久啊。”

鹤丸国永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剧烈反抗之后被按倒在地,安达家的武士请阴阳师封印了他的灵识,因为那个人的遗愿,自己就必须陪着他在黑暗中长眠。即使是侍奉的主人,刀剑也没有做到这个地步的义务,然而他没有反抗的余地。不知道三日月宗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副什么表情呢?自己不能亲眼看到还真是遗憾啊。

他在苏醒之后才知道那之后自己辗转至今,最后是由一位少女送到了三日月宗近的身边。苏醒的那晚那位少女也在庭院里,三日月宗近向她道谢,她只是摇了摇头,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随后闯入庭院的护卫被赶来的巫女制止,“这是宿命,还请各位不要干涉。”语气虽然恭敬,却带着几分强硬。那一夜三日月宗近按照预定的流程回到了博物馆,离去的时候和鹤丸国永交换了一个亲吻,“过几天我回来接你的,鹤。”然后又向那位少女提出请求:“可以让鹤暂时留在千鹤那边吗?”

那名少女拥有和自己相似的名字,这大概也是所谓的宿命。少女没有犹豫地应下,在三日月宗近随着护卫离去之后,不卑不亢地做了自我介绍:“我叫留守千鹤,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当时鹤丸国永只当她也知晓关于自己的历史,直至大和守安定告诉他那位少女对刀剑的历史一窍不通,连三日月宗近是太刀这件事都是大和守安定告诉她的,他才知道少女久仰的是谁的大名。他从少女的身上感受到了与三日月宗近相似的气息,一样过于寡淡的性格,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两人才有了交集。

鹤丸国永并没有安分地等三日月宗近来接他,隔天就跑到了博物馆去找三条家的名刀。临出门时才被大和守安定提醒要换下自己一身显眼的羽织,但少女的家中并没有合他身的衣物,犹豫了一下还是原装出门,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探寻的目光。好歹还是接受了大和守安定的建议,把腰间的刀剑装在了高尔夫球袋里。

他跟着路上随手买的地图一路到了博物馆,还好加州清光想得周到,给他塞了不少现世的货币。清晨的博物馆大门紧闭,鹤丸国永却远远地看见了大门前的三日月宗近。三条家的名刀用狩衣的广袖掩住唇角的笑意:“果然鹤不会安分地待在千鹤家啊。”

“啊,真无聊,我还以为能够吓到你。”

“哈哈哈,看来鹤还需要努力啊。”

鹤丸国永自然不甘心,冲上阶梯一把拉住三日月宗近的领子,凑上去和他接吻。期间被小狐丸撞见,还特没心没肺地冲他挥手,结果被三日月宗近咬了嘴唇作为惩罚。

三日后鹤丸国永再次来到这里时已经换上了平常的装束,三日月宗近在管理室里和小狐丸处理相关事宜,他插着耳机听音乐,一边和聊天室里各位刀剑谈天。那天来找三日月宗近之后小狐丸就给他留下了一个ID,告诉他用这个登录聊天室,大家都在那里。手机是加州清光教他学会的,他学的很快,毕竟在千年之前这个玩意并不存在,他对这东西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相比起来三日月宗近对现世的了解就跟他原先的那位少女主人对刀剑的了解一样,在数次尝试之后三日月宗近也只是学会了如何拨打电话,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三日月宗近的小把戏,有次起夜时鹤丸国永习惯性地打开聊天室,发现自己睡着之后三日月宗近还和莺丸讨论银座哪家的茶点最好吃,才知道三日月宗近早就学会了这玩意的使用方法,想必如何出行和购物也已经熟悉。而那个老头子精明的可怕,出现在聊天室的时间都在鹤丸国永睡着之后,鹤丸国永醒来之前记录就被刷到了很远,是鹤丸国永远没有耐心翻到的地方。聊天室的大家对三日月宗近都秘而不宣,共同维持着三日月宗近还未适应现世的假象。

只是鹤丸国永在他的身边,三日月宗近就理所应当地享受着鹤丸国永的教学。在他未显现出学会的意象之前,鹤丸国永就不会放心地留他一个人。

鹤丸国永把手机丢在床头,咬牙切齿地看着床上那张安静的睡颜。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叹了口气安静地爬回了床上,把头埋在了三日月宗近的颈窝里。身边的恋人明明比自己多经历了千年的岁月,心性反而像个任性的孩子,独占欲旺盛得他有些吃惊。但也托了这份独占欲的福,即使知道自己曾经沉睡过那么长的时间,他也不会惧怕夜晚和睡眠——因为他醒来时,总能望见那人眼瞳中的明月。

“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老爷子……晚安,三日月。”

他扬起脸轻轻吻了吻三日月宗近的耳侧,闭上眼睛安心地把自己托付给浓重的黑暗。

只是手能够触碰到的温度提醒着他,即使是漆黑的夜晚,也总有一轮属于他的明月。

-END。



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对日常还是很不擅长;w;。

其实总结下来就是两位老爷子在本篇之后黏黏腻腻的日常生活,他们已经摆脱刀剑的责任和束缚,拥有了新的未来。其他的刀剑们也是,就算是遗落或者折断,也请你们幸福地生活下去;w;。

大概还有篇冲田组的番外,有时间再写吧w。

感觉每篇三日鹤里最心累的永远是小狐丸。(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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