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水百色。

一切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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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利亚/米英]Surprise。

阿尔弗雷德不是第一次看到亚瑟和别人亲吻。

如果在几个小时前阿尔弗雷德知道到达伦敦之后,亚瑟会带给他这样一个(Shocking)场面的话,他是不会在温度为零下五摄氏度的伦敦冬夜里策划给亚瑟一个惊喜(Surprise),离开旅馆来到这里的。

亚瑟所在的那家餐馆就在阿尔弗雷德所站在的路灯的对面,隔着一条车来车往的马路。这盏路灯的位置刚好对着餐馆居中的玻璃墙,阿尔弗雷德站在路灯下,可以看见坐在靠窗位置的英/国人姿势优雅地拿着金属刀叉切割着牛排,带着得体的微笑与对座女士进行着交谈。在灯光照射下的红酒杯剔透晶莹,还原了葡萄刚被采摘下时鲜活的魅力,却不失醇厚的韵味——就像对座的那位身着深紫色晚礼服的女士一样。

凭借对法/国人的深刻认识,阿尔弗雷德一眼判断出那位女士来自那个浪漫的(Romantic)的国家——毕竟法/国女人总是那样的风韵十足,优雅却带着魅惑。这也可以完美地解释为何一向将本国料理视为信仰的亚瑟会选择这样一家法/国餐厅就餐。

阿尔弗雷德不动声色地点燃一支烟,目光锁定在那个穿着熨帖西装、拥有翠绿色眸色的英/国人身上。英/国人现在肯定操着一口性感的伦敦腔,用他柔和的嗓音来回答那位女士的话语。阿尔弗雷德盯着他翕动的嘴唇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而后吐出的烟雾使得眼前模糊不清,他能够依稀看到目光下移后英/国人从领口露出的白皙的脖颈。

事实上那领口扣得太紧了不是吗——阿尔弗雷德对英伦绅士严谨繁琐的行为嗤之以鼻。扯开那平整的领带和扣得一丝不苟的纽扣,顺着白皙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用嘴唇在他洁白的肌肤上吮吸出红色的吻痕。然后一颗一颗继续解开他的纽扣,是他结实的小腹和纤细的腰部,再向下的话——哦停止下来阿尔弗雷德,他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你并不想在大街上勃/起对吗?

亚瑟和他美丽的法/国女伴已经结束了用餐,两人在饮完高脚酒杯中残余的红酒之后站起身相互道别。他们交换了拥抱,并且亲吻了对方的脸颊(Kissing their cheek)。法/国女人嘴唇上的口红在亚瑟的右脸颊上印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形。由于高跟鞋的支撑,她处于与亚瑟耳语的最佳高度。阿尔弗雷德看见那个法/国女人伸出纤细的指尖点了点那个鲜红色的印记,带着微笑在亚瑟的耳边低语:

唇印(Lip print)。”

“哦该死的(Damn it!”阿尔弗雷德从未有一刻如此憎恨自己懂得唇语,法/国女人说的话令他焦躁不已,“这听起来真他妈像调情。”

在阿尔弗雷德站在路灯下发出咒骂的时候,亚瑟和他的法/国女伴已经结束了这场告别仪式。在阻止亚瑟毁灭掉那处唇印之后,法/国女士由亚瑟送上了路边的出租车。阿尔弗雷德可以从对着自己的那扇尚未关闭的车窗中看见她对着亚瑟送出一个飞吻,才被那辆出租车带离餐厅的门口。

“去他的浪漫。去他的吻颊礼(Kissing cheek)。”阿尔弗雷德再次吐出一句咒骂,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餐馆门口亚瑟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应该是肯定,毕竟在西装革履的赴宴人群之中,站在法/国餐馆对面、穿着空军外套的高大青年是那么的引人注目。阿尔弗雷德“看见”亚瑟低低地说出了一句与绅士形象截然不符的粗语,穿过那条马路朝着自己走来。

“晚上好……”穿着西装的英/国人首先开口问候,似乎是太过惊讶所以之后短暂地停顿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吐出口中的烟雾,趁着英/国人的停顿抢过了话头:

“晚上好,亚瑟(Arthur)。”

“哦好吧。晚上好,阿尔弗雷德(Alfred)。”才从震惊中醒来的英/国人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对打断他的问候做出回应,“你并没有告诉我你会到这里来的事。”

“嘿这跟你刚刚对待那位女士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亚瑟。”阿尔弗雷德有些不满,“看起来身为英雄的我,十分不可思议地破坏了你经历愉悦晚餐后的愉快心情。”

哦上帝(Oh,my god)。”亚瑟叹出一口气,试图向那个莫名其妙开始闹别扭的美/国青年解释,“听着阿尔弗雷德,这是……”

“这是业务(Business)。Ok,ok,all right。”阿尔弗雷德再次打断英/国人的话,得到的是英/国人侧过脸去发出的无奈的叹息。那个还未抹掉的口红印正对着阿尔弗雷德,这让他的不满顿时又增加了几分。

于是他提高了声音:“嘿伙计,在这难得的休假日还要工作,看来你对这份工作也是十分的上心。那位法/国女士也的确是足够的赏心悦目。”

弗朗索瓦丝·波诺弗瓦(Francoise·Bonnefoy)。”亚瑟对这位美国青年突然的发难早已习以为常,作出回应的语气也平淡得波澜不惊,“我相信你会明白的,我亲爱的阿尔弗雷德。”

“嘿,英雄我貌似听到了一个十分讨厌的姓氏。”

“她是弗朗西斯拜托给我的。我没有理由让一位法/国女士一个人走在伦敦的街头不是吗。”亚瑟终于转过脸正对着他,抱着手臂看着阿尔弗雷德,“我以为你对她有所耳闻。”

“英雄我第一次知道可以带家属,”阿尔弗雷德状似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下次可以带艾米丽(Emily)一起来吗?”

“我建议你最好别这么做,”亚瑟瞪了这个装模作样的美/国青年一眼,“罗莎(Rosa)会不高兴的。不过我想,不出意外现在那个跟你一样闹脱的女孩已经占领了我妹妹的床。真希望她那跟你如出一辙的脑子不会让做出她穿着短裙冲进伦敦这种事。”

“事实上半个小时以前艾米丽已经给我发了简讯。”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她说她已经占领了罗莎的浴缸。你知道英雄我对她也束手无策。”

“我想这件事交给罗莎来处理更好。”亚瑟对这对来自美/国的兄妹匪夷所思的行为早已放弃管束,所以他的着重点放到了现在的情况上——毕竟伦敦零下几度的低温从未放弃过对他的侵蚀,为了赴宴而穿的西装显然并不能有效地抵御寒冷。

“我们现在可以从这该死的法/国餐厅前离开了吗,阿尔弗雷德?”

“哦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英雄我也很想远离这个地方。”美/国青年露出灿烂的笑容。而事实上,他现在只想带着这个英/国男人远离跟法/国人有关的一切事物。

“那真是好极了。我猜你并没有住在安排好的会馆里对吗?”亚瑟是用几乎肯定的语气问。那样的行为对于这个美/国青年来说简直是理所当然,果然阿尔弗雷德也是十分自然、毫无窘迫地回答:“英雄讨厌一切限制自身的存在,包括那个到处都是红外线和电子眼的房间。好了亚瑟,现在跟英雄一起回旅馆吧。”

阿尔弗雷德率先转身将那个令他不悦的法/国餐厅抛在身后,亚瑟跟上去,并且带着些许埋怨的语气开口,“我并不认为那家旅馆会比会馆住的舒适。”

“起码自在一些。亚瑟,你无法反驳这一点。”

“好吧你是对的。”亚瑟举起双手表示投降。阿尔弗雷德对于“自由(Freedom)”的渴望亚瑟深知于心,这个美/国男孩在监控之下生活得不会快乐,这一点确实是他的疏忽。

“抱歉,阿尔弗雷德……”

“如果你真的想表示歉意的话,下次与英雄我共进晚餐怎么样?”亚瑟的示弱明显讨到了阿尔弗雷德的欢心,美/国青年的语气带着愉悦,“跟那位波诺弗瓦女士的一样——虽然英雄我并不想和姓波诺弗瓦的人相提并论。”

“我希望你说的意思不是我想的那样,阿尔弗雷德。”亚瑟的表情僵了僵,他能够想到的、阿尔弗雷德特意强调的“一样”并不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至少对阿尔弗雷德来说不是。

“事实上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想你也能像我一样明白的,亚瑟。”阿尔弗雷德果断地击碎了亚瑟些许的期望,然后更加直接的点名让英/国人不禁红了脸颊:“吻颊礼。亚瑟你要在晚餐结束后给英雄我一个吻颊礼。”

“……在美/国并没有这样的礼节。”亚瑟底气不足的回答更加激发了阿尔弗雷德的斗志——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位波诺弗瓦女士享用了他享用不到的亲吻。

“这个欧洲的礼仪英雄我十分感兴趣——亚瑟你从来没有在用餐完毕的时候亲吻英雄的脸颊。”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直接亲我的嘴——该死,阿尔弗雷德,我想这个礼仪对你并不适用。”亚瑟低下头试图掩盖住自己发烫的脸颊,然而白色的里衬衬得他的脸颊是诱人的苹果粉红。

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要渴的冒烟。那颗苹果在他的眼中更加的可口——于是他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而英/国人几乎是瞬间做出反应:他捂着自己的脸颊后退了几步,呆愣地保持着张开嘴的惊讶表情片刻,紧接着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眸染上一层薄怒:“省省吧(Cut it out)阿尔弗雷德这是在大街上。”

“哦抱歉亚瑟,剩下的英雄我会回去再做的,我保证。”阿尔弗雷德无辜地睁大眼睛看着亚瑟,他明白那个绿眼睛的英/国人最受不了他这幅模样——因为他知道亚瑟所有的弱点,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该死的(Damn it)。请从现在开始不要跟我说话,琼斯先生(Mr.Jones)。”亚瑟加快速度迈出步伐,很快拉开了和阿尔弗雷德的距离。那个美/国青年说话永远不会经过大脑处理,说出的话总是那么令人羞耻。

英雄的猫现在有些闹别扭了,真是该死的可爱。阿尔弗雷德吹了声口哨彰显着现在内心的欢愉。

赶上前面疾走的英/国人十分容易,他在小跑的过程中脱下自己的外套,追上亚瑟的那一刻那件外套已经搭在了亚瑟的肩膀上:“真是令人恼火的绅士风度,伦敦的夜晚可不会对一个绅士手下留情。”

别跟我胡扯(Don't give me your shoot)。拿下它,琼斯先生。”

“好吧我承认我说得过了,亚瑟。但是你也不能否认它是事实。”美/国青年耸耸肩吐出的话语再次让英/国人感到羞赧,于是他把脸掩进外套里小声地嘀咕着,拒绝与阿尔弗雷德对话。由于嘴唇被遮住,阿尔弗雷德不能看见亚瑟的唇形,不过无非是些对他的可爱的咒骂——像炸毛之后的猫咪被安抚时总是喜欢用收起利爪的脚掌挠他一样。

瞧,他可爱的猫咪总是能带给他一些愉悦和惊喜(Surprise)

 

阿尔弗雷德不得不承认这段回旅馆的路程令他十分满意,能够和亚瑟共同走在伦敦街头的日子并不多,所以这段回忆必将成为阿尔弗雷德十分特殊的珍贵事物。然而他现在更想把发生着和即将会发生一切全部刻进脑袋里——燃烧的火焰总是能比宁静的雪花更让人印象深刻。伦敦的冬夜其实很容易被点燃——只需要一个吻。

阿尔弗雷德与怀中的英/国人在被黑暗笼罩的一刹那点燃了两人之间的火星,他与英/国人激烈地接/吻,旅馆的门卡在刷开房门之后就被丢弃在地毯上。他背过手锁上房门,另一只手扣住亚瑟的后脑将他们的唇舌再次贴合。分开时英/国人带着浅浅的喘息,吐出的热气在眼前凝成一片白雾。亚瑟抬起头时那双眼睛带上润泽的水气,他带着他的喘息和那口性感到死的伦敦腔开口:“嘿……其实我明天早上还有一个会议。”

“真巧英雄我也有一个会议。”阿尔弗雷德回答,伸手已经解开了亚瑟领口的领带,“希望你这套西服质量不错,明天早上起来还能穿。”

“……那么给我个惊喜(Surprise)吧,阿尔弗雷德。”

亚瑟那双修长的手已经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空军外套套着他的西装一起掉落到地上,英/国人引以为傲的绅士风度在他隐入黑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荡然无存,他的眼睛在黑夜中折射出的光辉异常夺目,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狡黠的猫。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Present)。”

 

在清晨响起的手机铃声扰乱了床上两人的安眠。

在响过三声之后,未接听的电话自动接通:“早上好我亲爱的美/国(America)……如果你还没忘记的话,嗯哥哥我是说今天早上我们有一个会议。”

闭嘴(Shut up)!该死的法/国佬!”床上金发碧眼的国家意识体掀开被子,坐起来对着电话骂道,“如果你不想你脑袋被开一个洞的话就马上挂掉电话!”

英、英/国(Britain)?!Oh,哥哥我明白了~和亲爱的美/国好好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哥哥希望在半个小时之后在会场看到你和你亲爱的弟弟。”

滚蛋(Fuck off)!”

“诶果然是原不良对哥哥真是粗鲁啊~”

如果再不挂断,那么接下来的会议就会被占尽了主场和助攻优势的英/国狠狠报复。法/国在调戏过后识趣地挂掉了电话,屏蔽掉从美/国的电话那边传来的、英/国的蹦出的各种粗语。

“我今天一定要拔光他的胡子!”英/国一边诅咒着那个与自己隔海相望的国家,一边掀起双人床上的被子,“早上好啊美/国(America)。

床上的国家意识体睁开那双蔚蓝色的眼眸,揉着眼睛和站在床边的恋人——同时也是会议主办方的国家问安,“嘿,早上好,英/国(Britain)。”

-END-

 

2333333其实这篇是国设大家有没有看出来【。

其实开始也安排了一些细节来体现这一点的,比如问晚上好的时候亚瑟停顿了一下,其实是不确定阿尔是以国家还是个人的身份来找他_(:з」∠)_然后阿尔叫出了他的名字,所以之后两个人都是以平常恋人的模式相处啦XD。还有阿尔会唇语什么的:D。

昨晚【自主规划】的时候叫着对方的名字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改变称呼,直接叫对方的国名这一点不是很萌吗——【←哪里萌啦!

至于为何国设会有女体性转这个就不要追究了【。其实设定开始只有法姐来串个场,结果由于私心艾米丽和罗莎也露了个脸。

文中有些地方也注释了英语,读起来还是很带感的。用伦敦腔骂人的亚瑟超级性感不是吗——XD。

 

最后请跟我念一句,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吃醋吵架都是秀恩爱【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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